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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鏡頭中見眾生,看肖像攝影中的發(fā)問與探索

2023-12-01發(fā)布     轉(zhuǎn)載自:澎湃新聞     作者:薛松     上傳用戶:新視覺

  當相機對準人物時,除了逼真,還可以呈現(xiàn)多少種情緒?肖像攝影的魅力在哪里?青年一代的攝影師用自己的作品,傳遞著真誠的發(fā)問與探索。2023年“798秋季攝影展”正在北京展出,青年攝影師羅嫻的個展“我就是你”也于同期展出。

羅嫻《我就是你》影展現(xiàn)場


  行走于世界各地,羅嫻用鏡頭連接起不同的人群,挖掘不同的主題。2016年,羅嫻就憑借作品《夢境》組圖,在法國瑪格南圖片社首屆國際攝影大賽獲得藝術(shù)類入圍獎,成為此次大賽中唯一獲獎的華人攝影師;此后又陸續(xù)斬獲第33屆《美國攝影》年鑒以及法國Lensculture2017年度“曝光獎”;2017年憑借《洞庭湖漁民》組照獲美國國際攝影獎和國際年度攝影師提名獎;2018年獲平遙國際攝影大展“優(yōu)秀攝影師”獎。

  羅嫻著迷于肖像攝影,“我始終覺得肖像攝影是關(guān)乎人與人產(chǎn)生連接的瞬間,它同時揭露了被攝對象和攝影師本人的思想、內(nèi)心、情緒等。我希望能通過肖像展示秘密、謎團、特質(zhì)、溫情和美,以及人物在向我揭示自身時產(chǎn)生的魔力。照片可以說出我不可言說的東西?!痹谟罢归_展期間,羅嫻接受了澎湃新聞的專訪。

羅嫻(左)在影展


  【對話】

  澎湃新聞:你在早年做過新華社的視頻記者,是如何轉(zhuǎn)向藝術(shù)攝影的?

  羅嫻:我本科學習的是電視制作、媒體研究,后來去英國、法國學習歐洲電影研究、歐洲理論批評,回國做記者。當時只能算攝影愛好者,開始從事一些稍微嚴肅的系統(tǒng)性創(chuàng)作時,遇到了很多瓶頸。我有新聞背景,也喜歡研究紀實電影,紀錄片,所以想拍攝一些紀實性攝影題材,然而發(fā)現(xiàn)用純紀實性的手法不能完全表達我的想法和感受,我需要一些創(chuàng)作層面上的工具,以及表達敘事結(jié)構(gòu)上的一些知識,所以就前往美國國際攝影中心開始系統(tǒng)性學習攝影。

  澎湃新聞:這次拍攝《我就是你》這組照片,靈感來源是什么?

  羅嫻:這組作品的靈感及其英文標題,來自BBC制作的一期戲劇節(jié)目,故事的主角是一位年輕的理論物理學家,他堅信人們鏡子中的世界真實存在著,并有著截然不同的運行邏輯和結(jié)構(gòu)。他最終找到了通往鏡中世界的通道,并經(jīng)歷了一系列離奇的事情。

  在我的創(chuàng)作中,我選擇雙胞胎作為拍攝主體,這個選擇本身潛在地蘊含了鏡像結(jié)構(gòu)。我希望通過這組照片來提出一些問題,關(guān)于自我和他人,真實與虛構(gòu)。雖然對這些問題來說,我們可能無法得到答案。我也想通過它來審視人們生命的親密無間。

《我就是你》系列


  澎湃新聞:你拍了很多組不同主題的作品,有什么共同點嗎?照片有電影感,故事可解讀性強,為什么會有這樣的風格?

  羅嫻:其實我在換著不同的方式講故事。我之前做新聞記者,是用新聞紀實的方式來講述;我也創(chuàng)作電影劇本,就要用電影語言來講述,然后又拿起了相機,雖然是不同的媒介,但都是圍繞一個東西來展開,就是敘事,文學、電影、攝影,最核心的內(nèi)容。

  我其實自己一直在思考這幾者之間一些糾纏不清的關(guān)系,我覺得可能大部分攝影師他可能沒有這樣子的糾結(jié)感,他們直接用攝影去表達,或者我是一個電影導演作者導演,我就直接用電影的影像語言去表達,當然有很多的電影導演他的前身是攝影師。經(jīng)常思考這三者的關(guān)系,我也在其中獲取靈感,因此也意味著我在攝影創(chuàng)作中不太給自己設限,也會融合不同媒介去觀看、去創(chuàng)作。

  我的這些系列作品雖說從外在主題看不一樣,但是有一個共通的線索,就是從內(nèi)而外,再從外而內(nèi)的過程。比如夢境,是因為我自身有的一些經(jīng)歷和生命體驗,讓我想去接觸、拍攝其他人的類似的生命體驗,從而產(chǎn)生了一些共鳴,然后我也想去了解觀眾對這樣的體驗有什么樣的感受,就像我很關(guān)心我的觀眾在作品面前是什么樣的觀看方式,怎樣的一種互動方式,所以我剛才會問你,你有沒有在作品前駐足,你是怎樣去觀看這些作品的。

《夢境》

《夢境》


  澎湃新聞:紀實作品的“紀實”,和拍攝者再創(chuàng)作之間的界限在哪?

  羅嫻:這界限現(xiàn)在非常的模糊,之前的話可能是涇渭分明的,但是我覺得尤其是國際上的作品,現(xiàn)在越來越有一種模糊邊界的這樣一種趨勢,就是紀實作品呈現(xiàn)出來的美學方式往往非常的藝術(shù)化,這可能就是硬幣的兩面,如果是藝術(shù)跟技術(shù)融加在一起的話,會開放更多的空間跟想象的空間以及思考的空間,但是他也有一些邊界在里面,你需要去尊重的。

  澎湃新聞:這種對邊界的把握,你經(jīng)歷過怎么樣的思考和探索?

  羅嫻:德國電影導演沃納·赫爾佐格對我的影響非常大,他拍攝過《陸上行舟》《鹽與火》等影片,他也有很多影響力很大的紀錄片,并且充滿爭議,比如《五種死亡的聲音》《我的魔鬼》《凝視深淵》等,他在《凝視深淵》中用采訪的方式,與被判處死刑的殺人犯和受害者親屬以及案件相關(guān)的各色人士交談和討論,探討了人性極端狀況的話題。

  我印象很深刻的就是,他坐在玻璃窗前面一個死囚,他就問了對方一個問題,那個小孩只有十幾歲。他說,你過兩周就要行刑了,直面死亡你害怕嗎?然后那個人就有點愣住了,就是他沒有想到他會這樣問他,后來那個死囚選擇直白地描述即將經(jīng)歷死亡的心理狀態(tài)。這個片段對我觸動蠻大的,因為我覺得這樣的一個導演能夠在這樣短的時間內(nèi)直達對方心靈最深處,不想向外人敞開的一個地方,他是怎么做到的?

  在紀錄片里,可以看到他是如何瓦解對方面具的。他曾采訪過一個牧師,這位牧師是為死囚犯注射藥物的,他們在公園里對話,牧師說著一些冠冕堂皇的宗教、人性化關(guān)懷的話。他說他每天經(jīng)過公園,覺得生命很美好。你能看到他是戴著面具的,導演忽然問他,你在工作的時候經(jīng)過公園,你會看到松鼠嗎?然后那個人就回憶起有一次看到兩只松鼠在打架,一只松鼠在追著另一只松鼠,開除草機的人突然看見松鼠在前面,就把機器停下來了,不然的話很輕易就把它們卷進去了。

  那個人說完這句話,臉部表情就愣住了,因為他提到死亡,他臉上那個面具就瓦解了。然后他哭著說,沒有辦法,他們都是即將要死亡的人,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讓他們能夠坦然地去面對死亡。

  然后他就講了一下他對死亡的理解,他行刑的時候自己的一個感觸,這個對我觸動特別的大。因為拍人像,然后就拍一些紀實性的題材,包括像夢境這樣很艱難的這種題材,大部分是一些陌生人,即便像朋友親戚、親人,可能都不會那么愿意展示內(nèi)心最隱秘的角落。他們可能也不知道怎么在短時間內(nèi)去展現(xiàn)這個。導演給了我挺大的啟發(fā)。

  澎湃新聞:《夢境》是一組展示人們內(nèi)心的照片,你是怎么做到的?能說說夢境中一位老太太的那張是如何拍攝的嗎?

  羅嫻:挺機緣巧合的,我是去夏威夷看一個朋友,然后坐在飛機上遇到一個老太太,其實這個老太太也在我這個作品里面,只是說沒有在選中的作品里。這個老太太是個中國人,然后就跟她攀談,到她家拍了一張她的照片,然后她又介紹了一個家庭給我認識。這個家庭全是日本人,他們在夏威夷長大,那有很多日本人。

  我就跟日本的老太太相處了一個下午,她是一個很有故事的人,她會回憶一些之前的故事。她雖然70多歲了,容顏還很美,發(fā)鬢里插著紫色的花。她講了年輕時候在意大利的愛情故事。我告訴她,“你這么美,這些傷感的故事,我能不能拍攝?”然后就在她房間里面,讓她重新進入到當時的一個情緒里。我基本上不干涉她,就請她嘗試重現(xiàn)當時的情景。

  兩三個小時,我們基本上是不溝通的,她需要一段時間去進入到當時的一個狀態(tài)里面,一個心理狀態(tài)里面。

  我在旁邊觀察、等待,我會用一根快門線,因為我不能盯著他們,我要隱藏我自己。然后你會發(fā)現(xiàn)一些很有意思的事情,在前半個小時他們是無法進入狀態(tài)的,半個小時或者一個小時是一個臨界點,過了一個小時之后,拍攝對象基本上會無視你的存在,她自己獨處的時候他就會變成了自己。她會沉浸在那個東西里面,就有點像催眠的過程。

  澎湃新聞:“夢境”這個主題一共拍攝了多少人?

  羅嫻:總共拍了大概50多個人,最后挑出了26位放在這個系列里。不是說在鏡頭前面,我就會覺得對他們的故事多么感同身受。很多是在后期才會重新挖掘的。而且這個系列廢片特別多,我拍了很多故事,有的沒有納入到這個系列里面,但是這些故事本身是很有價值的,其實是很感人的。

  澎湃新聞:他們各有故事吧,主題上有沒有共性在吸引你,或者是你想突出的?

  羅嫻:很多主題和“自由跟囚禁”相關(guān),比如說愛人死去之后,怎樣釋放自己,有人永遠處于這樣的一個死亡的牢籠之中,永遠得不到結(jié)果。像這個老太太,她可能無法釋懷,有可能釋懷了或者怎樣,我不知道。

  還有“生與死”,有一個男孩子,他的男朋友是一個老人,比他大50多歲。他說他經(jīng)常會做噩夢,在夢里面夢見他旁邊的人心跳驟停。

  還有一個女孩子她的姐姐死于吸食過量毒品,很年輕很鮮活的這樣的生命就這樣消散了,作為留下來的人,該怎樣面對這樣的離散?

  澎湃新聞:你怎么接住對方的情緒?尤其是“夢境”系列。

  羅嫻:這個東西很沉重的,不是說我把這東西拋給你就能接住的。有一段時間我簡直是夜不能寐,這個項目確實是有很大能量,你拍任何項目其實都有能量的,你在跟很多人打交道,這些人投射的一些東西就是你會吸收一部分,然后就消化一部分,有部分不能消化,那就變成一些很負面的東西,所以其實是蠻艱難的一個項目。

  澎湃新聞:作品出來后,觀眾和被拍攝者是什么反應?

  羅嫻:在紐約展出后,有個觀眾發(fā)郵件問我,怎么能把那可怕的事情拍得這么美,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。我表達的是比較沉重的,有些甚至是禁忌的題材,有時候會想我拍這個是對的嗎?后來想其實對錯都不重要,我不需要一個答案。

  重要的是我去拍攝了這些故事,我把這些故事釋放了,重新去創(chuàng)作了,用影像的形式呈現(xiàn)出來,那是不是意味著對被這些故事折磨的人,被這些夢境折磨的人,他們得到了某種釋放以及某種自由,我不知道。

  有些人給我寫感謝信,說謝謝你把我這個夢境拍攝下來,我覺得舒服多了,或者說作為一個最好的紀念。從某種意義上說,我覺得它是有價值的,就是我把它們釋放出來了。

  澎湃新聞:《洞庭湖漁民》這組照片,你是如何拍攝的?

  羅嫻:這是一個特殊的族群,是指一群長期生活在洞庭湖區(qū)的漁民,他們以船為家,打魚為生,岸上無房,家中無地,不屬于任何單位和社區(qū),沒有戶籍和身份證明,不能享受任何社會福利,游離于制度之外。他們被形象地比喻為“吊在天上的人”,因此被稱之為“天吊族”。不過現(xiàn)在政府出臺了一些政策,為他們上戶口,解決孩子上學問題,漁民也集體上岸了。

  我是湖南岳陽人,幾年前一個偶然機會聽說有這么一個族群,于是一直在關(guān)注他們,跟蹤了他們兩三個月,也和他們在船上同吃同住了一周。走訪拍攝了大概20多戶人家,這是一個紀實的系列,但是即便如此的話,他也不完全是紀實的手法,有一些其他的成分在里面。

  澎湃新聞:拍攝漁民這組,你是如何在短時間內(nèi)去觸碰到相對真實的東西?

  羅嫻:用他們的語言跟他溝通,一定是帶著非常平等、帶著同理心這樣的態(tài)度,就像新現(xiàn)實主義那樣。你拿著相機,畢竟是一種介入和侵犯。他們一開始是有所防備的,但當你展現(xiàn)你的真摯時,他們很快就會敞開心扉。他們這種冷落跟這種防備是很容易被瓦解的,我覺得跟他們心底的善良是直接有關(guān)系的。

《洞庭湖漁民》

《洞庭湖漁民》


  澎湃新聞:你在紐約時,還拍過一組按摩女技師的照片,能說說這組照片的拍攝過程嗎?

  羅嫻:這個按摩院在紐約的華人區(qū),技師基本都是亞裔,除了華人,還有一些越南人或者泰國人,我在那大概混跡了兩個月,和她們朝夕相處之后,她們完全接納了我,這個項目主要是視頻作品,也有一些靜態(tài)肖像,我把相機架在她們的工作間,是一個靜態(tài)的機位,然后他們在鏡頭前面自由演繹,做自己的事情,不停地穿梭。我不知道你去過那樣的按摩院沒有,它是這樣一個空間,它可以分成很多格子,每個格子里面的按摩師在做自己的事情,有的人在招待客人,有的人在休息,其實就是特別有戲劇感。好像是一個劇場,一個迷你劇場,我就拍攝了這樣的一個視頻作品,后來展覽的時候做成一個裝置作品。

  澎湃新聞:為什么想拍攝這個群體?

  羅嫻:當我們聽到按摩女這個稱呼的時候,大多數(shù)人會不由自主地給她們貼上標簽,覺得這是一個很曖昧、很尷尬的身份。但其實她們工作很認真,也符合法規(guī),當然你也會看到一些客戶騷擾她們。她們靠一己之力撐起家庭,她們是挺為自己驕傲的。

  后來這組作品在國際攝影中心展出時,她們也去看了,當自己出現(xiàn)時,她們挺高興地說,“那個是我”。我們的社會需要接受和認同一些多元化的身份。

  德國電影導演沃納·赫爾佐格還拍過一個關(guān)于聾啞人的紀錄片,我看完之后覺得很震撼,我沒有想到聾啞人是這樣的,他與世隔絕到這種程度,但是他們?nèi)匀慌Φ貒L試著融入。影片的最后一個鏡頭是一個盲人/聾啞人在一個櫻桃園,他前面有一棵樹,導演花了兩分鐘記錄他從樹頭仔仔細細地摸到樹尾,就是摸樹的枝干、聽樹葉的聲音,這個鏡頭讓我印象很深刻。

  我覺得這種感官的體驗能夠通過影像傳達給觀眾,我就在想,我能不能拍一組作品,通過光影的調(diào)度,通過我跟他們這樣一個溝通,通過敘事,能夠把這些感官的體驗傳達給觀眾,我覺得是有價值的。

  澎湃新聞:這類主題的攝影有不滿意的嗎?

  羅嫻:有,我還拍過一組精神病院的病人照片,雖然我盡量以平等的角度去拍攝,但最后呈現(xiàn)出來的狀態(tài),我認為還是太單一、太片面,我覺得不太好,所以沒有發(fā)表出來。

  包括西藏這組圖,當時我對西藏文化知之甚少,這組照片還是形式大于內(nèi)容,并不讓我十分滿意。

  任何創(chuàng)作者,一定要不斷去革新自己的創(chuàng)作語言。另外也要很警惕外界給你的標簽,比如羅嫻是一個擅長拍攝“夢境”的作者,或是其他。這樣容易把自己局限在一個范疇。

《西藏組照》


  澎湃新聞:你還分三個地方拍了城市農(nóng)民工,風格迥異,這組照片出來后反饋如何?

  羅嫻:彭博社的一個新聞主編看到這組照片后,說和他想象中的中國城市工人很不一樣,他對中國的印象是構(gòu)建在新聞報道、西方對東方的想象之上的,他說很喜歡,還邀請我去紐約拍攝一組勞工糾紛的照片,只是當時疫情原因,沒有成行。

  澎湃新聞:你很關(guān)注中西方城市和城鄉(xiāng)關(guān)系嗎?這三組農(nóng)民工算是引子?未來會在這個大主題下繼續(xù)延伸嗎?

  羅嫻:對,因為其實我當時想做的主題會比較宏大一些,但是我會覺得自己積累的并不夠。有一些題材你是邊走邊拍,我會先積累大量的素材,然后我會有一些理論上的構(gòu)建,然后我會思索它的結(jié)構(gòu)。就像一篇小說一樣,一個主題的呈現(xiàn),我怎樣去把圖片關(guān)聯(lián)起來,以一個什么樣的方式去呈現(xiàn)這組作品。但是這個主題對于我來說,有些宏大,可能要找一些比較合適的切入點,然后農(nóng)民工項目可能就是一個引子、序章。因為我拍攝了很多的農(nóng)民工,三個系列、三個不同的地域,我覺得它像一幅畫卷。

  在北方和南方拍攝的農(nóng)民工來自不同的地域,他們家庭的經(jīng)濟結(jié)構(gòu)也不一樣,然后他們家庭中的關(guān)系也不一樣,夫妻的溝通方式也不盡相同,所以的話我覺得還是有區(qū)別的,

  我想能不能給自己也立一個flag,我不說這么長時間,但是在我不同的創(chuàng)作階段,我能不能持續(xù)地去關(guān)注這樣的變化,在大背景大環(huán)境下的城鄉(xiāng)關(guān)系的變遷。你知道,理解任何一個藝術(shù)作品最基本的參照,是這個作者所置身的現(xiàn)實。

《沉睡的工人》系列

《農(nóng)民工肖像》系列

《農(nóng)民工的愛與夢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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